前陣子和一位生病的狗狗聊聊天
家長帶著疑問來找我

他最近睡覺的時候 總是一直看著媽媽
只要媽媽一起身 他就立刻睜開眼睛
彷彿一整晚都沒有真正閉上眼過

狗狗輕輕地說
「 我怕我眼睛閉起來就什麼都沒有了 」

聽到這句話 我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
除了身體上的不適 好像還有更多的不確定感

我問家長
你們是不是正在討論安樂的選擇呢

我感受到 那些還沒決定的 拉扯的
彼此不同的意見 還有不確定的未來
孩子全都知道

家長說 對 家人間的意見不同
但他沒想到狗狗都知道

很多時候
我們沒說出口的猶豫與不安
孩子都用感受聽見了

可能微微的察覺但又不是那麼確定
就像他們不敢閉上的眼睛
守著我們 等我們的答案

所以啊
如果你也有正在掙扎的選擇
或許可以試著好好的 清楚的告訴他
不管你最後的決定是什麼
請讓他知道
他不會是一個人
閉上眼睛的那一刻
也還是被深深愛著的